南北

穿过你的黑发我的手(内含开往幼儿园的车)

“来宝贝儿变个长发给老公看看。”

  自那以后沈巍戳中了赵云澜的萌点后,赵云澜的心里一直痒痒的,一头乌黑的头发这样生生的藏起来委实可惜的很。寻思着要正大光明的牵着自己长发老婆上街,大庆曾经警告过这样的心思会害了赵云澜的腰。

  世界一片安宁。
 
  特调处的日子还是和以前一样闲散的要命,阳光明媚的下午酒足饭饱思淫欲的赵处赵云澜先生再一次的打起了沈巍长发的主意。随手买了一干护发的东西。

“哎呀宝贝儿我猜你一定会说成何体统~”

  “先生,您的快递到了。”

  沈巍刚下课呆在办公室和同事一起准备教案,出门接了一个快递本以为是赵云澜前两日说给他买的一些办公用品,盒子上也这么写的清楚,没当多大回事儿的拆开了快递,边说笑边掏出了包装袋,一股异香飘入鼻中低头一看全是标着外文的护发用品。

  “诶沈巍你买了什么啊?”

  “没……没什么,一些办公用品。”

  羞愧为人师表拆快递拆了些这些东西出来,耳朵一路红到了脖子,虽然被赵云澜强行配备了手机可是还是等到老师都走了抄起了座机,他总觉得座机说话的声音要大很多,能够更好的表达自己的意思。

   “赵云澜你给我寄的都是些什么东西,你知道这是在学校,被学生看到了影响多不好?成何体统?”

  “诶,回家还有惊喜~”

  无奈作罢,叹了一口气看了看钟,也该下班回家了。

  回到家看见昨天才收拾好的屋子被赵云澜糟蹋的乱七八糟,沈巍觉得自己该去做一个保姆,那种专注收拾屋子几千年的保姆。

  “宝贝儿快洗个头,一会儿给你个惊喜。”

  “你又在胡闹什么?”

  “诶你就别问这么多了,快洗。”

  和赵云澜住在一起的坏处就是,很多的生活小癖好总会被摸的一清二楚,比如洗头必须变回长发洗,第二天早上才会收回去。

  如玉的脸被蒸汽熏染的带了一抹绯红,眉梢还挂着残留的水滴,头发被绾在了一起露出光滑的脖颈,身上松垮的浴袍影影约约露出身体的线条,当年的昆仑要是知道了小鬼王有如此绝色,不知道还会不会离他而去独留世间五千余年,好狠的心啊。

  赵云澜咕咚地吞了吞口水,扯了扯衣袖。

  “哎……死猫你今天自己去处里睡啊……老李准备了小鱼干。”

  “下贱。”

  大庆大约明白这位衣冠禽兽的人要准备做什么了,有小鱼干的份上也暂时原谅了这位混蛋领导和主子,担心了一把老赵的腰。

  沈巍没带眼镜影影约约的看见床的那头坐着青色衣衫的男子,沈巍知道,那是赵云澜,是昆仑。

  这么多年过去了,即使沈巍知道他是昆仑,昆仑回来了,真真切切的陪着他,可是心里还是委屈,五千年就一个人过,万丈深渊都压在身上喘不过气的日子,真的是过够了。他依旧想念那一身青衫的人,虽然网上买的袍子和假发看上去塑料感十足,他的心底还是颤动着,几近虔诚的慢慢走了过去,咬着下嘴唇翻涌着感情坐在了他身旁。

  “终于见到小美人成大美人了。”

  这一句话足以击垮沈巍所有的坚强,要什么坚强啊,五千年前的离别哭了个够可是从来没有用自己肮脏的身躯去抱过他。

  眼泪糊了双眼,赵云澜却慌了。

  “诶不是,宝贝儿你怎么哭了我以为你很开心看见我穿成这样,诶不是,别哭啊?啊?”

  手足无措的找着餐巾纸,一脚踩住了自己的袍子暗戳戳的骂了一声娘的,却被沈巍一把拽掉了假发紧拥着跌在了柔软的床铺里,一股烟味和衣角的味道钻进沈巍的鼻子里,这比一切都来的舒适安逸。

  右手摩挲着赵云澜的脊背嘴唇吻上了鬓角,那样的缓慢,那样的轻,仿佛并不甘心于这样简单的触碰干脆撕裂了那身劣质的衣衫爆发在了这一刻。

  他做着五千年前不敢做的事情,他不是赵云澜,他是昆仑,是当年离开他的昆仑。

  赵云澜似乎并不甘心这样被压的感觉,环住沈巍的腰妄想翻过去。

  当然这是不可能的。

  动情的沈巍总是很可怕的。

  一夜九次懂吗。

  宝贝特别辣。

  不出所料的第二天,不负众望的赵处按着腰肌劳损的腰进了处里还要呲牙咧嘴的装出一脸没事的样子,笑嘻嘻的接待着进处里报案的广大群众。

  当天中午祝红为了犒劳他炖了一锅海带炖猪蹄。

  “恭喜你,昨天解锁了几个姿势啊?”

  “出去!”

  大学路九号的太阳总是那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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